傅聪,1934年生于上海,8岁半开始学习钢琴,9岁师从意大利钢琴家梅百器。1954年赴波兰留学。21岁获得第五届肖邦国际钢琴大赛第三名和“玛祖卡”最优奖之前,他或许因其父而闻名。21岁之后,傅聪则因为自己的钢琴造诣驰骋于国际音乐舞台,被评论家和同行盛赞为“中国籍的波兰人”、“钢琴诗人”。
“钢琴诗人”傅聪昨晚悄然来渝,为今晚在重庆大剧院的演出做准备。记者昨晚在南方花园一家火锅店,面对面的独家采访了刚下飞机就吵着要吃火锅的傅聪先生。整个过程中,大师虽已76岁高龄,但却似涉世未深的小孩子,除了音乐似乎什么都不懂。
一怪:缺乏生活常识
记者昨晚见到身穿灰色唐装的傅聪先生,举手投足间透出高雅与尊贵。为了保护双手,傅先生戴着露出指尖的手套,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。手中,是傅先生十几年没有换掉的那个烟斗。
让记者意外的是,这竟然是傅先生第一次吃到正宗的重庆火锅。原本不吃辣的傅老,居然吃完了几乎一整盘腰片,还对鸭肠、牛肉丸等情有独钟。由于太过性急,记者看到他吃进嘴里的几乎是半生半熟的菜品,有些牛肉丸里边还透着血红,记者提醒他“还要再烫烫,往煮开着的汤里烫。”傅老却不解的问:“什么是开着的地方?”当身边工作人员提醒他,夹过生食的筷子最好再锅里多烫烫,傅老也搞不清楚缘由。
见到此情此景,记者才理解了傅先生为什么被人称作是“钢琴的奴隶”。原来除了钢琴,他真的几乎不问世事。记者问他对李云迪、郎朗这些后辈的看法时,傅老直言:“我不大关心音乐界的事,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。”
二怪:演出前紧张得像小孩
据说傅聪现在还保持着每天8—10个小时的练琴时间,雷打不动。当记者求证时,傅聪先生实话实说,并非每天如此,但演出前一两天是必然的,他的习惯是从上午10:30———下午5:00是他的练琴时间,练完琴在旁边有沙发的地方休息一个小时再上台演出。
按说像他这样的大师级钢琴家,对演出肯定是信手拈来,可一旁的经纪人爆料说:“他啊,每次演出前还紧张到不敢出场,像个孩子似的非要拽着我的手才出去。”
这种紧张被傅聪解释为对音乐的敬畏感。从傅聪幼时练琴时一直到现在,都是如此。采访中,他最多的回答是“我不知道”、“我也不知道怎么说”;遇到赞美,他一笑了之,没有一点飘飘然。
三怪:《傅雷家书》不常读
傅聪的名字和《傅雷家书》分不开,当记者问他是否时常翻阅这本书,傅老说:“假如放在身边偶然看到,我会去翻一翻。《傅雷家书》在我心里头,我何必一定要去看呢。我不是那种每天要看格言的人,父亲给我写的不是格言,但一般人现在把它变成格言一样的东西,我很不喜欢把它教条化或者神圣化。”本报记者 聂晶(重庆晨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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