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朱自清先生参加了大会和游行,他著文回忆:“我自天安门出发后,曾将游行队伍从头到尾看了一回,全数约2000人。”其中有工人约50人,各界代表约60人,“其余都是北京的学生”。
那时在执政府对面有一座大照壁,东西有两座辕门,中间是封闭的广场。有1000余人进入广场,其他人都聚集在东辕门外的胡同里。
朱自清回忆说:“执政府门前排列着200余名卫队,领章上都有‘府卫’两个黄铜字,游行队伍进入广场后只有4分钟,卫队就向群众开了枪,包围在广场外的军警也手持大刀棍棒大肆殴打。”当场被打死及送入医院后死去的共有47人,被打伤的约有200人。据说,惨案发生当天,段祺瑞正在吉兆胡同府邸下围棋。
那年,启功先生14岁,住在执政府北边的交道口土儿胡同。他回忆说:“那天放学时,整个北京城都戒严,家里着急,派车接我,但怎么也绕不过来。最后我拐弯穿小胡同很晚了才到家。后来我升入汇文中学,才知道有两名汇文的学生死于这次惨案,一位姓唐,一位姓谢,校内还竖有唐谢二君纪念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