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骧谈书法“非对称性轴”:书法中有一个无形的轴

　　听启骧谈书法“非对称性轴”

　　王宪

　　说到轴，都会联想到对称。然而也有例外，却是体现在最讲究结构章法的书法上。书法家爱新觉罗·启骧如是说，不由人不信。

　　日前，首都博物馆举办了“爱新觉罗·启骧、李味辛伉俪书画展”，不仅观者甚众，向启骧先生求教者亦络绎不绝。鉴于此，首博适时安排启骧作了两场书法讲座。现场气氛热烈，甬道内席地坐满了听众，远道赶来的烟台京剧团团长董翠娜、张学浩夫妇，京剧名家赵葆秀一度都站着听讲。

　　书法中有一个无形的轴，而且是非对称性的，可以说是启骧先生精辟的概括。围绕一个轴布局每一个汉字，不仅四平八稳，而且张弛有致。然而，在书法中这个轴却是非对称性的，在字的结构中，完全对称，就失去了个性成了印刷体了。这个非对称性的轴在字中的具体表现是上紧下松、左紧右松。启骧先生以“周”字为例，半包围里面的“吉”字，可以写得偏左一点，偏上一点；写好“三”字主要在第二笔，朝上一点，朝左一点就好看，相反，朝下朝右了就不行。道理极简单，现场一大把年纪的人都觉得茅塞顿开。“大家可以试试，看这样写出的字是不是好看一点。”启骧说。

　　为了印证自己的观点，启骧引用了堂兄启功“横不平，竖不直”的书法论述。横平竖直是对称性的，不平不直是非对称性的。

　　“不仅在字的结构中，布局谋篇的章法上，依然有一个无形的轴。这样才可以体现书法的美。”早年学建筑，做过高级工程师的启骧先生的这番话让人恍然有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