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禧檀香木便器做成壁虎模样 太监头顶着进出

　　刘绍义

　　从古到今，屙屎尿尿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，但又是人人而为之的事。屙屎尿尿离不开便器、便壶。

　　据《西京杂记》记载：“李广与兄弟共猎于冥山之北。见卧虎焉，射之。一矢即毙。断其髑髅以为枕，示服猛也。铸铜象其形为溲器。示厌辱之也。”这就是夜壶称为“虎子”的来源。那时候汉朝宫廷的“虎子”多为玉石质的，因此大家又把尿壶称为“玉虎”，所以乳名叫“虎子”或“玉虎”的孩子不要以为起了个好名字。

　　唐朝人因避唐高祖李渊父亲的名讳，又把“虎子”改成了“马子”。宋人赵彦卫在《云麓漫抄》中说：“马子，溲便之器也。唐人讳虎，始改为马。”所以古人把女人称为“马子”的另一种解释就是指“暗娼或不正经的女子”。现在香港警匪故事片中有些女人不解其义，把自己称为黑老大的马子，还自以为占了人家的便宜，不知道已经自寻其辱了。

　　宋太祖赵匡胤平定四川后，把后蜀皇宫里的器物全部运回到了汴京，其中有一件镶满玛瑙翡翠的盆子让他爱不释手，还差点用来盛酒装肉，直到蜀主孟昶的宠妃花蕊夫人见了告诉他那是尿盆，他才如梦方醒，一边摔盆子一边说：“连尿盆都这样奢侈豪华，哪有不亡国的道理？”宋史《太祖本纪》记录了这个故事。“魏国长公主襦饰翠羽，太祖戒勿复用，又教之曰：‘汝生长富贵，当念惜福。’见孟昶宝装溺器，摏而碎之，曰：‘汝以七宝饰此，当以何器贮食？所为如是，不亡何待！’”

　　到了清朝的慈禧太后，屙屎尿尿自然就不用说了，看看清史家孟森的描述：“……床侧一门，启之即如意桶。如意桶者，便溺器也，底贮黄沙，上注水银，粪落水银中，没入无迹，外施宫锦绒缎为套，成一绣墩。”这还仅仅是慈禧太后在火车上的厕所，宫中的厕所就更不用说了，她的檀香木做的便器是一只大壁虎的模样，都是太监用头顶着送进来，慈禧屙过后再由太监用头顶着送出去。

　　当时的北京城可没有慈禧的厕所那么干净。《燕京杂记》记载，“北京的公共厕所入者必须交钱。故人都当道便溺，妇女也都当街倒便器，加之牛溲马尿，有增无减，重污叠秽，触处皆闻”。京城的卫生如此，全国其他城市的卫生就更不用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