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沛然和我像两只觅食的鸟,出门后分道扬镳,各寻所需。通常他都是吃饱回来,跟我报告各类名目的美食,像生煎包、饭团、蛋饼、炒米粉、皮蛋瘦肉粥、烧饼油条等等。我则总是买了回住处享用,因为对于早餐,我的胃绝对崇洋媚外。
于是,我得分两次完成采购:先到面包店挑选食品,再到咖啡店买饮料。咖啡店中的三文治,拿到纽约都称得上精品,但是这里面包店太精彩,面包、甜点、三文治样式繁多又各具特色。最美妙的是,可以随心所欲地客制:“熏鸡三文治,请多放生菜,多加美乃滋。”
朋友按各自爱好,带我们去品尝不同风味。好友赵抗生知道我无鱼不欢,通常都请我们去海鲜店,这次亦然。但是,吃过鱼,过两天又请我们去印度尼西亚餐馆。菜肴固然不错,然而达不到抗生的美食要求。
直到咖啡上来,我方明白:这才是重点所在。小小一杯咖啡,不加奶,更不能加糖,要像品酒那样小口慢慢啜饮,享受它的香醇和回甘。抗生得意地解释制作方式,他说,先选极品咖啡豆,让麝香猫吞食,在猫肚子里面它们不会消化掉,能够保持完好地随着大便一起排泄出来。
经过这番周折,咖啡豆渗进了麝香味,捡出,洗净,研磨成我们喝下的麝香猫咖啡。
(摘编自香港《大公报》 文/王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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