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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页 揭秘中国洲际导弹试验:美机骚扰险让中方开枪(图)(2) 查看下一页

2014年07月14日 09:50 来源:中国海洋报 参与互动(0)
在作业区进行海洋测量
在作业区进行海洋测量

  航路,穿越台风和赤道

  珠江“小筏子”吱吱的桨声远去了,越过南海,越过巴布延海峡、民都乐海峡,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大洋——太平洋。

  台风来了,预想的灾害考验如期而至。总指挥员高文府与船长一脸的严肃。

  台风报告是气象分队长梁风森送上指挥台的。这位从新疆和田基地抽调过来的气象站长,第一次到西太平洋就没让他好过。雷达测到在距离100多海里的洋面上,生成了一个热带低压。那个海域正位于美国关岛以南。两天后,这个热带低压将加强为台风与“向阳红”船编队正面相遇。

  在20世纪70年代,台风对任何船都将是一场噩梦。“向阳红五号”船在1974年南海训练时,遇到一场十一级的南海“土台风”,左右摇摆达42度,险些翻沉。抗台,成为了“向阳红”船编队远航的第一个战役。

  船长下令“把每个可移动的物品都固定、绑紧”!300多人3个月在海上的吃、喝、用和多数只适应于陆地用的试验仪器和设备,全部要用麻绳、铁丝、纸屑固定。一场连厨房里的锅碗瓢勺都不放过的固定战,全船人打了整整一天。

  船长还请示总指挥同意修改了一下预定航向,避免与台风正面相遇。

  风越来越大,驾驶台的天遮被吹得达达直响,锚链舱内的锚链滚动着碰击船体,发出恐怖的“咣咣”声。海天在摇晃,洋面巨浪排空,人要行走必须双手扶栏,要吃食物只能抓着送进口中。一天一夜的抗台风,厨房只能用蒸汽锅煮出茶盐蛋,只能用大刀开出咸菜块供值班人员果腹。船舱里,早已有人吐得死去活来。炎炎夏日,没人顾得上洗澡,几个从西北试验基地来的汉子,经这一天一夜的折腾就像是腌制的咸菜,无精打采。可驾驶员还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看雷达,看海面、看卫导,进行艰苦的海图作业,把船驶出台风区。轮机部还得保证动力的正常以及电力、水和空调的供应,否则所有的仪器设备都会因高温而“罢课”。

  “坚持,坚持!”总指挥和政治委员几乎是爬到各个战位和岗位,给同志们打气,鼓劲。“大敌”当前,无线电处于“静默”状态,遇到大台风仍坚持不给国内发报,以不过早向外界暴露编队的行踪。其实总指挥和政委比谁都晕得厉害,只是因为他们有更重的责任,有更强的毅力,要带出别样的队伍,完成别样的任务。

  一天一夜之后,台风直扑美军基地关岛了,大洋恢复了平静。许多“旱鸭子”也“活”过来了。驾驶员通过卫星导航设备告诉全船人一个惊喜,编队已经进入印度尼西亚北部海域,向东南航行,快过赤道了。

  赤道两侧是终年无风带,人类海洋活动的天堂。海面上空无一船,也空无一物。没有任何标志性的建筑可以识别船的方位。

  船长马荣典健步跨入驾驶台,习惯性地从窗台上拿起望远镜,环视了一周海面,告诉大家:“要过赤道啦!”

  马荣典是解放战争中进军大别山时的小号兵,1964年海军大比武训练时他是登陆舰的优秀舰长。正因为他有开大船的经验,被选中为“向阳红五号”船首任船长。他说话的声音很宏亮,很提气。

  此刻,他正凝视着海面,航海长则看着卫星导航仪的数字说,还有一分钟就过了。这时,整个“向阳红五号”船和“向阳红十一号”船的驾驶台一片肃静。

  有什么感觉吗?我想。但船长仿佛是找到“感觉”了,只见他猛然一步,跨到驾驶台的中部,大手挽住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个拉环,用力拉下来,“哞~~~~”震耳的一声长笛,响遍全船,惊起洋面上无数飞鱼掠过。这就是过赤道。

  过赤道,对于20世纪70年代的中国海军来说,不失为无比自豪的经历。海军司令部为了让作战部队早日体验过赤道的感受,派出作战部副部长肖得万带着3个舰队的3个航海参谋一同跟随“向阳红”船编队出海。此刻,这4个由“海司”来的军官正站在马船长身边,庄严地分享这个幸福的瞬间。

  “进南纬了,纬度改‘s’。”肖得万像是提醒。他的3个航海参谋和航海长李胜贵在“向阳红五号”船的航海日志上记下:“1976年4月12日,“向阳红五号”船代表中国海军建制的第一艘船第一次从东经170度处跨过赤道”。一天后,一周一期的《远洋小报》也把这个时刻船长和航海长特殊豪迈的纪念活动报道了出来。

  赤道无形人有形,柔水无边天作岸。“向阳红”船编队成单纵队航行,浩瀚的大洋上展荡出两行人字形波澜。远离祖国的大洋生活给这一队中国海军的“海上先锋”带来的不是寂寥、孤独和风险,而是一种充满荣耀的心理满足。台风都可以战胜,还有什么不能战胜的呢?政委刘延青如是说。

  当然,过赤道也不是“向阳红”船编队远航的终点。

  我们继续向东南航行。穿过赤道后,方位概念改变了。在海图上作船位图的时候,记航海日志的时候,纬度标示的后缀不再是代表北半球的“N”,而是代表南半球的“S”。季节也改变了,当北半球是春天的时候,南半球正是秋天。一分钟的工夫,向阳红编队400多名远洋考察队员跨过了两个季节。

  我们的船还在向东南航行。4月13日上午,我们跨过了日界线。这也是只有在卫星导航仪的监视器里才能观察到的变化。

  到达西半球不是我们远行的终点。我们还在往南、往西,驾驶台是编队远征的大脑,海图、罗经(陀螺仪)、六分仪、卫星导航定位仪等,是精确确定船舶在大海中航行地理位置的神经元。

  终于到了这片海,南纬11°~ 14°,西经175°~东经175°。斐济群岛以北,萨摩亚群岛以东,距我们的祖国约10000公里。

  唐朝宰相李德裕写过一首悲怆绝望的诗:“一去一万里,千之不千还;崖州在何处,生度鬼门关。”古代从长安到崖州无论怎么走也没有一万公里,一万华里也没有,李德裕就觉得很远了,发出了“鸟飞犹是半年程”感叹。可是从祖国大陆到太平洋的那一片海,直线距离就有一万公里。真正是“鸟飞犹是半年程”。

  但现代远洋科学考察,不是贬臣的迁谪,李德裕不回到唐宣宗的朝廷,却有的是人去顶替他当宰相。“向阳红五号”船一去一万里要是有个“三长两短”,没有第二批科学家也没第二条船顶替。国家已把最好的仪器,最优秀的专家、干部,许多都是唯一的“家当”安装在了“向阳红五号”船上,从某种意义上说,“向阳红”船编队在太平洋的进行速度,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当时中国国防重器——洲际导弹的研制速度。海上靶场没有选定,就无法验证洲际导弹的洲际运载能力和命中率。没有洲际运载能力的原子弹、氢弹,爆炸能力再强,也等于光有子弹没有枪,起不到反威慑的作用。

  美国和苏联的洲际导弹全程试验也都在大洋进行,或岛礁间,或大洋面,但环境资料的收集判断,是不可省略的阶段。

  钱学森等人把洲际导弹的靶场选在南太平洋,满足了洲际导弹最低射程的需要,剩下的就是要考察靶场的环境条件了。从30000米以上的高空到5000米以下的海底,20多个学科的海洋环境资料都得收集整理分析判断。这是我所在的向阳红编队“一去一万里”的“天”字号重任。

【编辑:高辰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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