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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同性恋”世界探秘:行行出拉拉 高学历者多

2011年08月13日 15:36 来源:羊城晚报 参与互动(0)  【字体:↑大 ↓小
“女同性恋”世界探秘:行行出拉拉高学历者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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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部《雪花秘扇》,让“老同”一词映入大众眼帘;

  不少人直观地将其理解为“女同性恋”,业内人士却着急地强调:“老同”非“女同”!

  其中的界线,是否真正明晰?内里的说不清、道不明又有谁能评说?

  无论如何,“女同”已大大方方地成为热点谈资;

  这个群体,自古便有记载;

  她们比“男同”更为低调、隐秘,更有历史渊源……

  现代中国“女同”真正走入大众视野,大概是从1995年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在北京举行开始。会上,“性权利”问题被提出并引发激烈讨论,之后,中国的女同性恋者开始变得活跃。有人把这次大会称为“分水岭”,中国“女同”由此开始引起国际关注。

  ●“女同”题材作品有“井喷”之势

  在中国现当代文学中,无论是现实主义作品还是浪漫主义作品,都有大量女同性恋形象出现。各种描写逐渐从旧时的模糊隐晦,过渡到大胆直白。

  五四时期至今,从庐隐的《丽石的日记》、丁玲的《暑假中》、王安忆的《弟兄们》,到陈染的《破开》及林白的《瓶中之水》等,同性恋题材小说经历了从内容到思想内涵上的变迁。特别是上世纪90年代的林白、陈染,她们受西方同性恋女性主义观点的影响,以“超性别意识”的观念,大胆地书写女同性恋题材的小说。

  在《暑假中》,有同性间惺惺相惜的描述,也有肌肤之亲的大胆描绘。文中有这样的情景:两个年青女教师倒在床上“用力地拥着,并恣肆地接起吻来”……

  这些女作家大多把女性同性恋摆在不为社会所容的位置上,并把其最终失败当作女性的一种人生痛苦来表现。

  新世纪反映女同性恋的影视作品也不少,且颇具影响。承接1997年出品的台湾电影《美丽在唱歌》和香港电影《自梳》的成功,2003年内地导演李玉拍的《今年夏天》备受关注,此外,还有《蓝色大门》、《蝴蝶》、《孤恋花》、《植物学家的女儿》、《刺青》、《花吃了那女孩》、《得闲炒饭》等,其中不少甚至获得“金马奖”之类权威大奖的鼓励。《今年夏天》的两位主演潘仪和石头,还借影片上映,公开她们是一对女性同性恋的事实。

  ●现实比文学作品“精彩”

  无论是因为《雪花秘扇》这类影视作品,还是吕丽萍等名人关于同性恋言论引发一系列争论的缘故,一个不争的事实是:如今的中国大众对同性恋的看法已有极大转变。某校园网做过一个有趣的调查,讨论“男同”与“女同”的被接受程度,发现人们对“女同”的认同远超过“男同”,理由倒有点无厘头:“听起来没那么恶心。”

  大多数人确实已经不再那么排斥这种“另类”情感。2004年,我国官方首次公布了一组数据:男同性恋人群约为500-1000万人。但官方没有公布女同性恋的人数。我国研究同性恋问题的专家张北川教授估计,女同性恋人数应该也在1000万左右。而在这近千万的人数中,城市中的“女同”占了很大一部分。

  另一位专家李银河针对现实中的同性恋有过很多著述。她曾比较过“女同”和“男同”的交友方式,认为前者不像后者那样愿意到公共场所去找伴侣,而较多在朋友、熟人中寻觅;她们同伴侣相处的时间更长,感情的投入更多。相对于男同性恋者,女同性恋者更容易让朋友知道自己的性取向,但也多数仅限于告诉最亲近的朋友。不过近年来已有一些比较大胆的女同性恋者,敢于“出柜”(公开性取向),甚至与女友公开举行“婚礼”。

  网上还流传着一句话:“行行出拉拉。”这里的“拉拉”便指女同性恋者。某网站“同性板块”的一项调查显示,在教育培训类、广告传媒类、国企机关类、艺术类及IT、设计等行业,女同性恋者占的比例较大。山东大学第二医院心理科主任徐兰接受采访时说:“从我们接触的‘女同’来看,人群结构很复杂,有高层人士,工薪阶层,也有打工妹。但高学历女性更多,占三分之二左右,依次为研究生、公务员、本科生、企业高管等。”也就是说,高学历者中更多女同性恋。徐兰认为,那是因为高学历或社会高层次女性,对精神生活的要求更多一些,她们会更多地尝试新奇、刺激的生活方式。同时,这些高学历女性,本来就接触外界范围广、渠道多,易找到高层次的同性伴侣,而且认为“当拉拉很时尚”。

  ●专业人士看法:她们就像左撇子一样,很正常

  李银河在《同性恋亚文化》中的一份问卷数据指出,同性恋者的身份认同最早在14岁,最晚在29岁。她认为女同性恋者的自我身份认同,主要包括身份感知、身份困惑以及身份接受的过程。她的态度是,同性恋者“是正常人,他们就像左撇子一样,很正常,对他们要宽容”。

  大多数关注同性恋或者做性研究的心理专家与学者,也都认同李银河这一观点。

  中山大学中文系副教授、中山大学性别教育论坛负责人柯倩婷接受羊城晚报记者采访时表示,很多普通人其实都处于一种“性身份的流动”中,只是并没有意识到。她赞同更多人去实践并认知自己,“与其压抑到精神衰弱,再去看医生,不如勇敢地尝试探索自身感受,真诚面对,哪种感情都是真的。”

  记者:你所了解的女同性恋者,有什么样的共同特征?

  柯倩婷:她们更多人会选择低调,这是“女同”比“男同”更神秘的原因之一。因为女性本身的弱势特征,她们甚至选择婚姻的机会更多,这样更稳定并有所依赖。所以“女同”群体中,“T”较多,“P”较少。因为“P”比较不那么抗拒异性,很多最后选择了婚姻。那些已经公开“出柜”的,大部分都是“女同”群体中的干事或者是热心的志愿者。她们多数都经历过挣扎,明确了自己的选择,有能力又有自由职业,而且都善于表达自己,能够很坦然与身边人相处。此外,她们没有什么特殊的特征,我认识的大多数“女同”价值观都很主流,很好相处,也很积极上进。

  记者:你所认识的女同性恋公开者是否很多?

  柯倩婷:不多。很多人选择不公开,主要还是担心社会舆论。就算没有明文规定,但很多事业单位或者国企,仍然会有不成文规定,如果公开这样的性取向,她们会直接或间接地被开除。所以我说公开身份的人多数有能力又有自由职业。比如一个做外语培训工作的老师他她(化名),她的工作能力很强,不会担心公开身份被工作单位以各种理由开除,能够“东家不打,打西家”。

  但我相信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,1995年北京召开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时,NGO论坛吸引了大批国外女同性恋活动家的讨论,中国在近十几年里,女同性恋群体及相关活动的发展速度,已令全世界感到震惊。现在有更多人参与到这个“圈子”,她们明白被公开是必然的。

  记者:是否因为环境的包容让她们更公开了?

  柯倩婷:我并不觉得环境更加开放或者有包容性了。中国虽然没有像外国那样喊打喊杀,但普遍的态度是沉默,只是“知道有这群人”,但“不管”。这对这个群体是远远不够的。她们仍然被迫面对几大问题:1、公开身份有危险,比如失去工作机会;2、有被迫进入婚姻的压力;3、有普遍的眼神歧视;4、没有基本的婚姻保证。不过相较以前,环境已在不断改变,比如2000年前讨论同性恋,有人甚至认为“中国没有”,但现在人们知道她们的存在,她们有了更大可见度;媒体的报道更偏向公正,而非猎奇;相关的华人组织已跟国际接轨,并相互间建立很多联盟组织等。只是在享受社会权利等问题上,还未完全“松动”。

  记者:同性婚姻,对女同性恋与男同性恋是否同样重要?

  柯倩婷:在中国,结婚这件事可总结为三大功能:是公民的基本权利;跟父母有所交待;相互间关系有了基本保障,比如共同承担责任、有继承权、手术前的签署权等。这些对同性恋者来说也一样重要,起码在伦理传统中尤其有被承认的需要,所以不论男女,他们都会强烈争取婚姻的权利。但目前来讲,很多同性恋者都不会考虑结婚。因为同性恋中关系稳定的本来就少,也都知道结婚的可能性不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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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编辑:吴博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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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隶巴人的原贴:
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,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,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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