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月5日河南千秋煤矿事故抢险救援结束,当日下午,记者辗转到义马市义煤集团总医院采访,这里收治了一部分受伤较轻的生还矿工。
生还者车长明,目前除面部有擦伤外,视力也在这次事故中受到破坏。他向记者讲述了矿难发生时的情形。
11月5日河南千秋煤矿事故抢险救援结束,当日下午,记者辗转到义马市义煤集团总医院采访,这里收治了一部分受伤较轻的生还矿工。
生还者车长明,目前除面部有擦伤外,视力也在这次事故中受到破坏。他向记者讲述了矿难发生时的情形。
采访千秋煤矿事故生还者车长明同期声:当时我走到门边上,听见嗵哧一声。都震晕了,脑子里一片空白,根本就没什么想法了。当时都震晕过去了,晕了大概一分多钟吧。当时内心里感觉到,只要当时生存着,估计肯定有获生的可能。
采访车长明爱人同期声:从出事以后,也是看电视上报道以后,心里边也可紧张可紧张的。后来见他上井以后嘛,在这上面等着他嘛,上井了以后觉得可高兴,虽然受伤的面积可大。但是也觉得,他人上来了,比什么都好。
张文杰,是4日第一批被营救上来的7人中的一人,也是事故发生后被第一个被营救出来的人。在死亡边缘挣扎过的他,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形,仍然心有余悸。
采访张文杰同期声:现在心里害怕,因为这事故太大。当时我都昏迷了一会,醒了听见里面都是疼得叫的。我稍微轻点,起来后跟我们班长开始自救。
在医院里,记者看到,生还的矿工都在接受良好的医疗救助,但他们康复后该何去何从,留在矿上继续工作的工友,又该以怎样的心态看待种种安全事故?这是他们目前不愿意多想、但又摆在面前的问题。部分人表示,尽管惊魂未抚,但迫于生计的压力,康复后可能仍要继续在煤矿工作。
采访张文杰同期声:下井实在是太危险了,它不是高危行业么?煤矿。有岁数了嘛,今年都35岁了啊,找工作也不好找。为了生计,毕竟这矿上的工资稳定,有的工厂工资不是太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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