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字幕)
农历腊月二十八 杭州汽车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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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历腊月二十八 杭州汽车站
(正文)
农历腊月二十八,离中国传统节日除夕只剩下一天时间,为了在除夕夜之前赶回家的人们,不知不觉造就了杭州汽车站的客流高峰。下了一天一夜的冻雨和零度以下的气温,似乎在考验人们归家的决心。候车室已经人满为患,冗长的队伍只能在滴水的临时候车区缓慢挪移。湿漉漉的空气中混杂着各式各样的口音,以及普遍相同的归心似箭的表情:再经过几个小时的路程辗转,他们手里这些大大小小的行李,将被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卸下。
(同期)
乘客(这个小宝宝还没回去过呢 弟媳妇的 爷爷都没看到过)
小朋友(过年回家辛不辛苦啊)有一点点辛苦吧 想什么东西都不带)
(正文)
出于主动或者被动,人们选择了在出生地与工作地之间季节性的迁徙。春节,就是这迁徙的归巢期。人们停下手边的一切,回家成了头等大事。当一线城市变得空荡,二线城市变得冷清,三线城市却多了平时少有的热闹与熙攘。在陕西工作的张路,在历经将近两天的旅途奔波,换乘了各种交通工具,终于回到家乡——浙江中部的一座三线城市:兰溪。
(同期)
张路 (同志们好 兰溪我回来了 )(雪中回兰溪有什么感受吗)在北方雪见多了 这是小雪 小雪 )
(正文)
因为临近节前才放假,除夕当天才到家的张路已经算晚的。对于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年轻人来说,过年和同学聚会是必不可少的。同学中有的成了公务员,公司职员,有的刚刚从国外留学归来。在这些难得聚在一起的朋友看来,过年回家的意义也是各不相同。
(同期)
王寒川 澳洲留学生(从墨尔本 回广州 是是个10小时 最大的意义就是 不用像以前一样 自己在外面 三十夜 就烧一个蘑菇烧青椒 炒青菜这样子了 )
陈翔 企业职员 (也就春节能和朋友 长辈聚一下了 其他没有这么多时间 这么多人聚在一起)
余洁 企业职员(一般回家都陪爸爸妈妈为主吧 就呆他们身边就好 也不要做什么事情 看看电视也好啊)
(正文)
街上外地牌照的私家车越来越多,穿城而过的江边竖起了新的楼盘,在外漂泊了七八年的张路,作为家里的独子,有些想回家了。
(同期)
张路 兰溪好了 家的感觉 温馨的感觉 (在外面)没办法 为了生存 (什么时候准备打回来) 今年吧 (今年就回来了 回来有什么打算呢) 打算多了 就看具体落实了
(正文)
窗外雪花下得正紧,但家里却是无限温暖。85岁的离休老干部朱雪一家正在吃年夜饭。按照当地的风俗,前三道菜,必须要老人先动筷子,晚辈才可以开吃。
(同期)
吃青菜 清清洁洁 吃铜钱包 这是铜钱包 发财的 吃了年糕 步步高
(正文)
女儿、女婿、外甥全部到齐,让老人有些兴奋,对着这些熟悉的面孔看了又看。弹起月琴,拉起二胡,老两口带头唱起了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。而年轻的一辈,则在绚烂的烟花里许下了新年的心愿。
(同期)
愿爱我的人 和我爱的人都健康 开心 平安 快乐
(正文)
然而就在这个万家团圆的时候,也有很多没能回家。小王的家在承德农村,大学毕业来到北京打拼,今年是她在北京的第四年,四年时间里她在这座城市已经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,并且有了自己的家庭。春节前夕,小王得知自己怀孕了,为了避免奔波劳累,她和老公决定留在北京过年,这也是她头一次在异地过年。
(同期)
王淑琴 (过年那天我们有一个跟平时不太一样的举动,就是过年那天我往家里打了五个电话,(这五个电话你都说什么)(就是妈你吃饭了吗?然后我妈说吃中午饭了,哦,行。你们吃了几个菜?吃了几个几个菜。我妈我爸他俩就说你们俩吃了几个菜,我们就说炒了三个菜。就行了,就这样。
(正文)
平常的问候,柴米油盐的家庭琐事,电话线的两端是长长的思念和牵挂。
(同期)
王淑琴 过年那天我还是有点小小的怨恨了这个小孩,稍微心理上有点愤愤不平,就是他怎么不在晚俩月来呢,或者说不在早两个月,这样就可以回家了。(其实在心理上来讲还是非常想回家的)肯定想回去,就是北京虽然很热闹,但是这种热闹好像并不太属于我们这些人,我感觉它这种热闹的话,比如说鞭炮声,比如说电视上这种特别热闹的感觉,都不如一家人坐在一块吃个饭,聊聊天舒服。
(字幕)
正月初五,雪还没有化去,兰溪火车站,又开始了一年的忙碌。
(同期)
毛女士 兰溪毛家村村民 一家人都在上海 两个儿子两个媳妇都在上海 (过完年后兰溪就没人了)还有老奶奶在老家 带了老家特产 (上海的米不少吃吗)上海的米 自己家的米放心一点嘛
(字幕)
在这个龙年的春节,无论身处他乡或是故乡,对家的眷恋都未曾改变,无论短暂的假期被火车、汽车、飞机分割成了怎样的片断,春节团圆,都将成为他们一年幸福和力量的源泉。
编导 杨茜 闫欣雨
摄像 胡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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