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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湾名作家:要将台湾民众爱国史的真相一一出土

2012年02月15日 15:08 来源:新华网 参与互动(0)

  要将台湾民众爱国史的真相一一出土——访台湾名作家蓝博洲

  春雨霏霏,台北六张犁公墓笼罩在氤氲之中,肃穆,清冷。一处落叶覆盖的坡地上,凌乱地立着一截截短短的石碑。

  这片1993年才被发现的乱葬岗,长眠着上世纪50年代台湾白色恐怖时期的受难者。台湾著名作家蓝博洲曾拍摄过一部纪录片,将镜头对准这页被埋葬了的历史。

  过去20多年来,这位苗栗土生土长的作家就这样执著地一次又一次“重返历史现场”,让一个个亡灵“复活”于当下。他近日在接受新华社驻台记者专访时说:“我看到那些早亡的台湾青年对祖国的热爱,我要将那段台湾民众史的真相一一出土!”

  “他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,都是爱国的台湾人。”

  1960年出生的蓝博洲28岁时创作了纪实文学《幌马车之歌》,在台湾轰动一时,著名导演侯孝贤还将其此改编拍摄了影片。但回顾自己的创作道路,他最先提起的是之前一部作品《美好的世纪》。

  “写了这么多人,对我影响最大的还是第一位。”蓝博洲说的是生命终结在32岁的医生郭琇琮。

  出身台北士林望族的郭琇琮生于日据时期,有着强烈的中华民族意识,曾因成立反日学生组织被捕入狱。1947年“二·二八”事件后,对国民党腐败政权深感失望的郭琇琮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1950年,这位台湾青年领袖被捕并遭杀害。

  37年后,当时还是《人间》杂志记者的蓝博洲,偶然发掘了这段尘封的历史。对郭琇琮遗孀的访问,被蓝博洲视为自己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关于台湾民众史的采访”。

  “老太太告诉我,郭琇琮被枪毙前曾偷偷传递消息给她,要她如果活下来一定把他们的故事写出来。”蓝博洲说:“郭琇琮连故事的题目都想好了,就叫《美好的世纪》。”

  “郭琇琮的遗言是:‘把我的骨灰撒在我热爱的这块土地上,也许对老百姓种空心菜还有些帮助。’这让我受到极大的震撼,我看到前面有这样的台湾人,他们有着无私的人格和理想。”他说。

  “我找到了安身立命之所,决定专心把郭琇琮这样的台湾人一个个找出来。”从此,蓝博洲一路追寻,至今不辍。

  他的纪实作品让那一具具火热的躯体从历史深处走来,散发着青春、理想与爱,直捣人心。例如,他在《幌马车之歌》中以口述史的形式,讲述了另外一个真实的故事:台湾青年钟浩东跨越海峡,回到大陆参加抗战,历经烽火迎来民族胜利和家乡光复,却倒在白色恐怖的枪口下。

  “他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,都是爱国的台湾人,都希望结束内战,实现祖国统一。”蓝博洲如是评价自己笔下的人物。

  “拿台湾老百姓的血当做政治资产,这是最可恶的!”

  侯孝贤曾经说过,对待历史,“就是要像蓝博洲这般一旦咬住就不松口的牛头犬,在追踪,在记录”。为“咬”住浓雾深锁的历史,蓝博洲几乎走遍了台湾各地的城镇乡村,还到过大陆很多地方,去“采集幸存者的历史证言”。

  “国民党当局的反共教育让人们长期不敢碰触那段历史,后来‘独’派不断挑动省籍对立,制造出‘中国人屠杀台湾人’的谎言。”蓝博洲说,白色恐怖时期众多受难者不分省籍,但他选择以本省籍台湾同胞为写作对象,正是要揭穿“台独”史观的谎言与欺骗。

  “民进党大搞所谓‘台湾人的历史’、‘台湾人意识’,口口声声说自己爱台湾。我用历史写作让大家看到有郭琇琮、钟浩东这样的台湾人,而且那么多。面对这些,‘台独’是说不通的,他们就如鲠在喉。”

  “‘独’派扭曲历史是一种二次伤害,是拿台湾老百姓的血当做政治资产,这是最可恶的!他们必须要面对我们的质问!”蓝博洲语气严正,眼镜背后目光犀利。

  “对历史有更完整的了解,就能知道台湾未来的正确走向。”

  “在历史采写过程中,我更认识到两岸问题的某种根结。”蓝博洲认为,“台湾人的悲剧”要放到中国历史的视野中去关照,台湾的统“独”问题很大程度上肇因于历史被断裂、湮灭和扭曲。

  “从1874年日本出兵台湾的‘牡丹社事件’,到甲午战败、乙未割台,台湾可视为列强侵略中国的起始点之一。”蓝博洲说,在这样的背景下,台湾人怀抱家国情怀不懈地寻找出路,产生出各种进步的思想者和实践者。由此来看待“二·二八”事件和白色恐怖时期,就能够理解他笔下那些不惜牺牲的台湾人,才能看见历史的真相。

  “台湾老百姓如果对历史有更清楚、完整的了解,就能解决认同问题,就能知道台湾未来的正确走向,就不容易在两岸议题上被‘独’派误导。”他说。

  20多年的历史寻访与文学创作之旅,蓝博洲走得很艰辛,已过知命之年的他长期没有固定收入。然而,他却说,自己走得愈加坚定了。

  “我采访过的那些老人,他们边说边掉泪,那里头有太多的内涵。”蓝博洲说,“每写完一部,我就有了新的动力。虽然也有孤独感,但即使整个社会都不重视,我都会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。”(记者 陈键兴 陈斌华)

【编辑:李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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