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陆人看台湾:处处彰显着中华的痕迹
中新网10月22日电 台湾《旺报》刊载来自浙江金华、署名一勺之多的文章,通过讲述作者在台湾基隆、高雄等地的所见所闻所感,通过对基隆铁路、高雄的夜市、百年老店的描述,展现一个处处彰显中华痕迹的台湾特色景致。
全文摘编如下:
我在打麻将,“台湾一点也不好玩”,一个大嗓门嚷了起来,好像边上一桌有人说:“没文化的人,去了台湾也是白去”。
大嗓门,我认识,50多岁,光头,最近,他天天来打麻将,听说,他住得很远,以前,在乡下,开过印刷厂。又听说,还不出钱来,倒闭了。
“在台湾真是受罪,”刚才,大嗓门的话,没人搭理,他非要语不惊人,死不休。这下,终于有效果了,“瞎说,都说吃得很好!”,一个瘪嘴小老太,大嗓门的牌友,最近,跟他很火热,把嘴瘪了瘪,白了大嗓门一眼。
“我10天不敢抽烟,晚上,回旅馆,躲在厕所里,才抽。”大嗓门点起一支烟,狠狠地抽了两口,算是报复他在台湾,受到的不公正对待。
“你不是谁都不怕,”小老太飞过去一个半白不白的飞眼,大嗓门更来劲了,“你懂啥,让逮住,罚8000块呢!”他没说什么币,“那里有专门吃这碗饭的!”大嗓门接着怨。“又瞎说。”小老太又飞去一个没有白眼的白眼,“我要瞎说,你把我的头,塞到马桶里去。”
我决定离开牌桌,耳朵太脏了。
台湾真的去了也是白去?
我暂时向牌桌,告了假,决定去看看那让人白去的地方。
守着不大的摊点
世界上的事,说快还真能快,我一下子就到了台湾的基隆市。基隆有火车站,我家原来住在火车站边上,每晚听着火车的隆隆声入睡。
这下,我要坐坐台湾的火车。
台湾的火车票,真小,小到我一直紧捏在手里,怕掉到地上找不到。台湾的火车站真小,小到像我们高速公路的休息站。台湾的乘客真少,少到坐不满我们的一个小学教室。台湾的火车也真小,小到像我们的地铁。
车上只有一个列车长,没有列车员。车厢里人很少,本来,我最怕看到火车站那挤死人的场景,在这里,好象是吸氧一样,头脑清新多了。
火车开动了,一种儿童的心态,使我把着车窗看,铁路两边没破旧的民房,只有绿树阴阴,没有肮脏的泥潭和垃圾堆,只有整齐成方形的农田,不时,农田里有木牌上的招租广告,字很大“请来当农民,木屋免费”。
火车到了“苏澳”,这是个港口,我决定换乘汽车,到高雄去,从苏澳港出发到高雄,要路经花莲市,这一段公路,全是沿着太平洋在行进。
在大陆,在沿海,也看不见太平洋,因为,被台湾挡住了,这下,我可以凭车窗远眺,太平洋风光,尽收眼底。
太平洋上,很平静,镜面一样的洋面上没有什么船,水天一色,简直是空无一物,只有极远处,有一艘海轮,在孤独的航行。
我听说,在这里,坐一只船,一直向西面开,只要,不偏离航向,一个多月,就能开到美国,没有什么东西阻挡。以前,没有飞机,去美国的人,都是这样坐船去的。
太平洋真的没有风浪吗?我从车窗向下看,看海岸线与太平洋临近的地方,只见,无风三尺浪,不停的大浪,扑击着礁石,原来,船都躲在礁石后面的。
车到高雄了,这里是台湾南部,我想吃了晚饭,再去旅馆。
高雄有很大的夜市,每个摊点,都在做小吃,烧烤。一眼望去,一条街都是。我身边的摊点,做的都是不一样的,一个拿着相机的发烧友,过来问我“大哥,你看照那里好?”“每个摊点,你都照一张,回到大陆,都是好照片”。
有一个摊点,是卖玩具的,摊主是一个姑娘,“玩具是台湾做的吗?”我问,“我们台湾有很多工厂在大陆的,不过,我的货是台湾做的。”看着姑娘,守着一个不大的摊点,我想,台湾人生活,也不容易。
听说高雄,是个很活跃的城市,但我到这里,看到店面都不大,没有三合板订起来的大型灯箱,也没有大商店门前,鬼哭狼嚎的促销台,也没有遮住半栋楼的喷射广告。
这里的店面,有的是斑驳的几十年前,塑上去的店面招牌,有的是已经铜锈的店牌。有的是砌在店面墙上,刚用红漆描过的“南无阿弥陀佛”的石碑,这里,大多是2、3代传下来的商店,讲究的是一个诚信,质量。百年老店,是这里人的目标,绝不会打一枪,换一个地方。
这里的人,在平静地生活,但,也在竞争着,他们竞争的是对顾客需求的满足,这是他们生存下去的根本。
街上的人不多,商店的门都开着,没有建筑机械的轰鸣声,没有音响大声的流行歌曲,也没有竞选“总统”,市长的大幅标语,整个城市默默地迎接着一天又一天。
台湾人几十年,几百年,就这么按部就班的生活。
难道,他们没有同国际接轨,
难道,他们没有人去留学,
难道,他们没有人来圈地投资,
一切生活状态,就像我5、6岁时,当时,苏州市区的留影,自清朝以来,换了几朝,他们始终执拗地生活在自己的习惯中,这是为什么,这就是中华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