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蕾光头白纱感悟心灵 称长发不在五官更清晰(图)(2)
郝蕾找到设计师朋友樊其辉,表达了心中所想:“我不想是我自己,只想是个符号,要非常干净,没有任何挂碍的感觉。”对方点点头说,容我想想。
樊其辉最终的设计,是几块剪裁后围裹在身体上的白纱。这个理念着实令郝蕾兴奋,“人生下来,裹了块布,然后,这块布跟着你长大了。它是件衣服,也可能不是。”这恰好暗合了“无来去处”的主题,有或无,好或坏,本就受意念牵绊,实质并无差别。
眼看准备停当,临行前,郝蕾做的最后一件事,是在旁人的惊异中剃掉了一头长发。造型师老黑“动手”那天,望着镜中的自己,她的唇角始终是微笑的。“我从来就不是说着玩的,剃完也没受什么刺激,头发不在了,五官原来如此清晰,挺好!”
2010年5月,包括郝蕾、畏冰、张大色(佛学顾问)、袁文颖(女助理)和邹孟浩(男助理)在内的一行五人从北京整装出发。临行前,大家在机场拍了一张合影,“并非刻意安排,但我们每个人都是虔诚的佛教徒,且分工明确,目标往西,怎么看都有点儿《西游记》里师徒四人加白龙马的感觉。”
用心改变环境
这当然不是一趟旅游,各种考验接踵而来。
第一站是印度,到达时已是当地时间凌晨3点多,海关以携带贵重摄影器材为由,在索要高额过关小费未果后,将郝蕾一行人扣留在机场。谈判僵持了2个多小时,虽然最后“免费”过关,但破坏了行程进度,加之酒店前台办理入住的效率极低,等大家拿到房门钥匙时已日上三竿,为不耽误原定的取景工作,来不及睡觉,洗个澡就出门了。
虽然早有心理准备,可郝蕾还是差点被“热了个跟头”。这是她生命中经历过的“最热”,平均温度摄氏49度,大脑几乎停止运转,而且无处可逃。
更令人沮丧的是,游走在德里的大街上,看不到想象中孔雀开屏一样的烂漫纱丽、色彩夺目的大篷车、俊男美女的莺歌燕舞,甚至连半个徒步的僧侣也没有。有的只是比北京周末晚高峰还拥堵的街道、浑浊的空气、参差不齐的简陋房子、被晒得毫无生气排序无章的植物,以及各种追赶攀爬公共汽车的“杂技演员”······
“环境太差,大家都很失望,但我在第一时间开始反省,这就像取经一样,面对所有的磨难,必须放下你的情绪,用智慧去应对,否则将一事无成。要用心去改变环境,而不是让环境扭曲你的心。”
拍摄按原计划启动,但考验源源不断。意志力在接下来的行程中,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被寄予厚望的主景之一——那兰陀寺,是《西游记》中玄奘师徒取得真经的地方,但十三世纪初的一把大火,将一切化为断壁残垣。放眼望去,齐刷刷一片矮墙根令人心痛,劫后余生的状况比圆明园还糟,半点儿没有电视剧里金碧辉煌的模样。
好不容易找到别致的拍摄角度,才知道光脚上镜形同“自虐”。所有的地面都被晒得滚烫,脱鞋站在上面根本坚持不了3分钟,郝蕾必须和助手配合默契,摄影师一喊停,助手就抱着鞋百米冲刺地跑到她身边,稍有迟疑,怕就是几个水泡。
等到与一应难关“过了一遍招”,在印度当地的转车,才让人感觉到何为真正的“身不由己。”根据拍摄计划,郝蕾一行要寻访印度多地,主要靠火车中转,但火车经常在当天突然无故取消,且即使准点发车,也由于车厢内没有具体的厢次、座次编号而迟迟找不到座位,有一回甚至险些因此眼睁睁看着火车开走,混乱状况连当地导游都束手无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