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富城夏日打"寒战" 水族馆玩球洋溢活力动感(图)
近日,郭富城为新片《寒战》造势,拍摄杂志封面大片,一展“职业偶像”的夏日风采。
[导语]
20多年前,郭富城被推向时代浪尖时借了几许从天而降的运气。如今他依然让千万人向往,也让曾经对他抱有疑惑的人刮目相看。他走了一条“职业偶像”之路,也重新定义了“偶像”:始终不相信不劳而获,坚信要积极奋勇地前进,时刻抱一种脱胎换骨的决心。
[正文]
“人生好像戏,又像一场梦。梦醒了,那些片段便抓不住了,对不对?”
我们的话题正进行到郭富城的“导演梦”,他说,电影或许可以成为他的人生记录。故事还未成型,不过标准明确,“美,一定要美。”说完这些,他举起超大号杯的咖啡仰面喝了一口,好像为此要干一杯。他穿着藏青色的T恤,留一头恰到好处的短发,一种隐藏了各种精心的简单,即使松松散散地坐在椅子里,近乎完美的身体线条也让他有一种昂扬的紧绷感。
他已经做了20多年偶像,姿态神态的精准度几乎可以用刻度丈量。年少时做偶像不难:拍一辑机车广告、留一个冬菇头便风靡了整个华人地区——然后,他用了近10年的时间去丰满一个偶像所必须具备的内容,又花了近10年的时间去打破这个形象所带来的束缚和框架。
我们坐在小美的工作室里,门外窄窄的楼道里贴满了他2011年年底到2012年年初的“舞林盛宴”巡回演唱会海报,明快的红色背景上是他的巨幅肖像,一双眼睛炯炯如炬,眼神中有恰到好处的诱惑,有舍我其谁的坦荡。年少时他拍照总喜欢轻拧着眉,带一点强说愁的忧郁,也有几分真实的迷惘。出道前他试过在家传的银楼里谋一份工,每天计算卖一条链子的成本、佣金,他知道,自己过不了那样平淡的人生。于是他站在舞台上,站在镜头前,在真实与梦幻的场景之间切换。他或许未曾想过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么远,也为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感到过焦躁。
“偶像”曾代表了一种商业化的模式和稍纵即逝的热潮,他不想做一个完美无缺的木偶。他被推向时代浪尖时借了几许从天而降的运气,但他从未退场,一次次刷新自己。20多年后郭富城依然让千万人向往,因为他施予自己最严格的要求,让曾经对他抱有疑惑的人刮目相看。他走了一条“职业偶像”之路,也重新定义了“偶像”:始终不相信不劳而获,坚信要积极奋勇地前进,时刻抱一种脱胎换骨的决心。
“为了电影,现在我能牺牲一切我能牺牲的东西”
最近,郭富城在电影《寒战》里演一个警察,位高权重,在必须恪守的操守和对权力的欲望之间徘徊不已。戏中他穿三件套正装,头发梳得油光水滑,相比之下,演对手戏的梁家辉留了山羊胡又剃光了头发,看起来更让人弹眼落睛。但形象上是否要“打破常规”,他已经不那么在意了——《最爱》里他已经扮过农民,说一口陕北方言,开着拖拉机在田野上狂奔,还有什么能更让人意外?
以往他演过的警察中,2005年《三岔口》中失忆警察孙兆仁是让人印象最深刻的一个,他也凭该角色首次摘获台湾金马奖影帝的桂冠。专业上的肯定之外,这部电影也让他对自己有了脱胎换骨的认识。美术指导张叔平把他整成一种“烂塌塌”的模样:留一把胡子,把眉毛弄脏,不准化妆。再早上5年,面对这样的造型要求他可能会一走了之,因为放不下“偶像”的标准。导演谭家明最初也有些忐忑,不知道郭富城是否愿意做些尝试:酗酒、抽烟、说粗口,头发剃短到乌青可见发茬,这一切都与他原本阳光、积极向上的形象相去甚远。
无论是出席活动还是私下里,郭富城的亮相总是滴水不漏,那里面包含着他十年如一日为自我定位所做的努力,也给他带去某种安全感。只是,那时他已经有种迫不及待甩开“偶像”的冲动。“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,整整10年我都是个偶像歌手,我已经很厌倦,厌倦到疲惫。‘偶像’意味着你每次出现时都要戴一个‘面具’,你不能表达真正的自己,和真实的社会之间有一层隔膜,它像一个包袱一样背在身上。”